我差点就得手了。这一次的目标比我想的要棘手了不少呢。
眼前似乎有道白光,通彻的隧道,一望无垠。要是在这里摔倒的话那大概就玩完了吧。
我看了看那个人手上的蝴蝶刀,和他那满身的横肉。真是该死,那一刀下来我这个刚开始健身的身板可是扛不住的。
等等,好像就算健身很久应该也扛不住吧。
诶为什么这段时间过了这么久。一米七的身高也不至于要这么久才摔倒地上吧。
话又说回来,一不小心石头绊倒好像和目标没啥联系吧。
这不是我的错觉。
能力给了我更多的反映时间,就像,蜘蛛侠那样,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该死的是时候睁开眼了,眼前是一滩泥浆,独居小巷特色臭味,带着排泄物和某人斗殴的血液的泥浆。
这样下去我的脸要砸进去了啊。
那就像跑酷那样吧,我只需要抬起手,撑住地面,然后身子就会立起来了,重心前倾一蹦跶就能站起来了。
那就说道做到吧,话说回来,今晚月色真美呢。
即便是泥浆上的倒影,但愿这不是我生前的景象吧。
就是现在了,我抬起了双手,撑住地面,肩膀处一阵生疼,肘关节一声弹响,好的,稍微等下角度。
差不多了,我在自认为是一百度的时候试图用力撑地,但就在我承受着我体重的时候突然想起来,我好像做不到这么大重量吧。
我怎么说也是六十千克的大老爷们,我过肩上举还没这么大重量呢。
怎么说也要拼一枪吧。果不其然,肩膀支撑不了这么大重量,我被没能如愿以偿地像鲤鱼打挺似的弹立起来。相反我那势不可挡的惯性不断地把我的身子往前推。
于是我成功地由一个狗吃屎的姿势改变成了整个背狠狠地摔在地上。
那个男人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阵杂技吓到了,犹豫了一小会,我也不知道多久,一两秒吧?
他冲过来了,我把头从泥浆里抬起来的时候看到的。这一头发蜡又浪费了,待会去夜店还得重新弄。等等这似乎不是重点,我这身衣服咋办啊,带着湿渍的藏蓝色衬衣变成了藏蓝色黑斑点衬衣,更别说这股味道了,你把一个月的陈年老屎涂身上也差不,新品古龙,贴个大牌商标估计也能卖出去不少吧。
稍微等一下,我关注的重点似乎有点不对。是的,先生,或是女士,我堂堂奥斯卡·周躺在泥坑里,面前有个金发壮汉,力量举选手,手里拿着蝴蝶刀向我冲过来想要娶我,我是说,取我性命,而我却在考虑衣服?
我的脑子可能是坏掉了。
难道在这里我要用我的能力了吗,暗天化月之下不太好吧。光天化日之下不好的事情一般被看作是龌蹉低俗的事,那暗天化月之下不妥的事算不算正直的事情呢?
你这么问了我也不知道。我想我们一致同意是时候想想怎样解决面前这个大汉的问题了。我是怎么走到这么一步的你问?当然是因为刚才我冲上了发起攻击时路上那块该死的石头了!
现在的人真是越来越没素质了,石头是能乱放的吗?打到花花草草怎么办。
什么?你想问我为什么要惹这个大汉,还有我刚才说的能力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那故事就得从,三天前的一个晚上开始讲起了。
“今晚月光真美呢。”我本来想把这段话发给她的,但是感觉不是一个好时机,缺月怎么能算得上美呢?
她是谁?吖不要着急,故事到了那我自然会讲的。我叫奥斯卡·周,奥斯卡是我的英文名,中文是什么不太重要了,反正以后我会以奥斯卡自居的。
我是一个留学生,现在在墨尔本,作为一个数理化样样都称不上精通的我,自然而然地在该写作业的时候打开了电脑。
“我渴望力量!”我内心咆哮,外表却心如止水般地刷着社交软件,为了避免广告之嫌我就不说出来了。
正如许多俗套的故事里的一样,一个莫名的界面弹了出来。非常简洁,纯米白色的背景上面写着“少年,你渴望力量吗!”
下面有俩选项,“是”和“当然啦!”,说实话那时的我非常后悔吧杀毒软件给卸载了,盲目自信地觉得不会中毒。
我试了ALT+F4,还开了任务管理器,但是并没有什么卵用。正在我准备重启的时候,电脑屏幕前的界面扭曲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身着怪异的二次元少女。是我看过所以番剧里都没见过的。
现在的病毒都这么高端了?我抱着好奇的心态并没有关掉电脑,而是开始打量起这个少女,红色的双马尾一直到腰,从身高和头的比例来看应当是相当的娇小,虽然贫乳是其娇小的主要原因之一,但是那脸庞的绘制甚是精妙,身上的衣服把不可描述的区域不偏不倚地遮住,腹部是近乎完美的轮廓,纯黑过膝袜紧紧地贴住肌肤。
她是闭着眼的。我带的耳机里似乎传来了她轻声呼吸的声音。明明是静音了啊。
突然她睁眼了,和头发一样火红的双瞳,流露着一丝少女的生涩,她咯咯地笑出了声,略显稚嫩的嗓音和外貌不谋而合,停下笑声后的微笑带着一种成熟的自信,像是春天的声音。
“你好,我是卡蜜请多指教。”少女说话了,直勾勾地盯着我。
现在的病毒这么厉害?被盗数据也值了。我心里想着,少女又开口了:“我不是病毒。”
空气中充满了恐怖的凝固,她会读心。
“是的,奥斯卡大人。”
她还知道我的名字。
“每一个神仆都会知道她的神使的名字。”
我颤抖着张口了:“神仆?神使?”
“是的,从今天开始我会以一名教官,或是朋友的身份,主要取决于你的态度,来协助你适应,并顺利地进入游戏。”
“等等,我不太明白。”
“你渴望力量,而这便是的你的机会,神明给予你的礼物。”卡蜜带和笑腔说着,似乎这是她的日常。
“我大概明白了,那你说的游戏又是怎么回事?”我尝试平复者心情说。
“等我们到了那个阶段我会告诉你的。”卡蜜微笑着,双眼是那么的天真无邪,那么的渗人。
“那我接受就是了,哪有不收礼的事儿。”
“很好,从现在开始你就没有回头路了。”
然后她就消失了,没错,就是这么突然消失了,电脑功能也恢复了正常,数据有没有被偷走就不太清楚了,至少说她是有我电脑的音频和麦克风权限的。
是啊我就是有那么蠢,能读心的麦克风那估计也是很厉害了。更何况,我啥时候买过麦克风了。
我在那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想起来这几件事,现在想想真是细思极恐,那天晚上我都快被吓尿了,但与此同时又有些兴奋,力量啊,那是多少人渴望的东西。我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睡着了,毫无征兆。
与其说是睡着,更像是被传送了,我醒来的时候,在一个类似文学或是电影作品里所描绘的天堂的地方,地面是白云,头顶是蓝天,一望无际。
只是气氛不太一样罢了,天空中传来了卡蜜的声音。“现在我就要给你力量了。”
来吧,我心想,咬咬牙,与此同时不停地脑补各种超能力电影里的主角们得到能力时的痛苦的表情。以我的承受能力,我尽力不喊出来吧。
“好的。”卡密说。
“啊?”我有些不敢相信,那些痛苦呢?那些得到力量前的挣扎呢?感情你说一声就行咯?
“是啊”卡蜜俏皮地说。
该死的忘了她能读心,我心想。
卡蜜有些无语地额了一声,但用力过猛变成了类似公鸡的咕。
我拼命地憋住笑声,直到她把滚啊喊得太快变成了呱,我才彻底失守大声地笑了出来。
“别笑了快严肃点!”卡蜜有些着急无奈地说。
我继续笑了好几秒才缓缓地停下,带着笑意说:“那我的力量是什么呢?卡蜜大小姐?”
“咳咳,能力分三大类,属性系,变形系,未知系。”卡蜜说着。
“这么厉害?我有哪些呀?”我问道。
“哪些?想法不错。”卡蜜说,“一个人最多拥有三大系的其中一种,每一大系里都能分出很多种能力,而每个人都会被给予其中一种。”
“好啦好啦你都说了这么多了快告诉我我是那个?”我有些不耐烦地说。
“等我讲完,能力的使用没有限制,但产生的后果就会由情况而定了。主要还是取决于你们社会的人的态度了。”卡蜜缓缓地说,“而使用能力的代价,就比较简单了,就是你的体力,类似跑步的感觉吧,跑的越久越快,就越辛苦,能力也是一样的,次数越多,强度越大,越辛苦。”
我耐心地听着没有插话。
“至于你的能力,你是属性系的控火。”卡蜜说,随后鼓起了掌,“恭喜恭喜!”
控火?我心想,那还是蛮厉害的哦?“但我该怎么用啊?”我问道。
“很简单的,只要内心想,控火能凭空产生火焰,具体的话应该是心里想着想要的火焰的形状吧。”卡蜜有些迟疑地说,“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啦!毕竟控火还是满罕见的。”
罕见!?我听到这个词心里就乐开了花,果断问道:“那我应该算得上蛮厉害咯?”
“那也不一定。”卡蜜缓缓地说,“有几个拿到未知系的家伙,能力是‘能知道对方有超能力’,或者是‘能随时舍弃超能力但不算退出游戏’,还有‘能随时自杀’等等。”
“那他们称得上是非洲酋长了吧。”我有些无语地说。
“有一个还真是。”卡蜜笑着说,“顺带一提,有能力的人的生理素质都有一丢丢的提高哦。”
“生理素质?”我带着一丝玩趣的语调说。
“啊?”卡蜜有些不解地发出感叹,又突然有些娇羞地喊道,“不是关于那个啦!”
“我什么都没说哦。”我又是玩味地说。
“整天净扯些没用的!”卡蜜还是有些羞涩,“算了不理你了,我给你放些训练假人吧。”
“好吧好吧。”我有些无奈地说,“话说,那个游戏到底是什么啊?”
“那个。”卡蜜的语气变得有些低沉,“我明天晚上告诉你,每晚你都会被传送到这个训练场地来,别担心这里用能力不会消耗体力的。”
“恩。”我小声应答了。
然后就是玩耍的时间了,那些所谓的训练假人看起来很像真人,一般都是看着像是混混的持械壮汉。
毕竟不消耗体力,我就随便来了,能想到的火焰的形状我都试过了,就在我感到无趣想要来一发阿姆斯特朗加速回旋阿姆斯特朗炮的时候,闹钟响了。
这么真实的梦境一辈子估计都碰不上几次吧,清醒梦这种东西还是蛮有意思的,我心里想着。
然后半真半假地抬起手,伸出食指,真的想了想食指上冒出火焰来点烟的场景,那真是帅哦。直到我的食指末端真的燃起了一团火苗。我呆住了,气血冲头,在普通大气压下我感到喘不过气来,胸口有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这是真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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